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宜蘭的日本時代-鞏固新政權(三)

蘭陽博物館

-節錄自《宜蘭的日本時代》一書

第163期-2024年4月

圖1:宜蘭的日本時代一書封面。
圖1:宜蘭的日本時代一書封面。

教育新國民

雖然台灣是日本的第一個海外殖民地,取得台灣之前,並沒有對未來的施政有周詳的計劃,而且島上漢人承襲著悠久傳統文化,在教育上自有一套體系,這套體系曾經也被日本在內的東亞各國所採行,新領地台灣該如何推展教育,在領台之初,台灣總督府曾經有過一番爭論。

但是日本援引明治維新期間成功的經驗,認為教育是基本的社會、政治、經濟和文化變遷的工具,唯有引進西式教育,才能「文明開化」,將台灣這個傳統中國的一隅,改造成為現代日本不可分離的一部分。[1]

負責在台灣開創新式教育的是出身於日本高田藩的伊澤修二,他在明治5年(1872)被新成立的文部省任命為第一中學監督,明治8年(1875)留學美國,回到日本後歷任文部省各要職,[2]明治28 年(1895) 台灣割讓日本後,受邀擔任總督府第一任的學務部長。

身為殖民母國的優越感,不少殖民官員認為只須如英國統治印度那樣,選擇少數領導精英子弟教育,但在伊澤的堅持下,台灣總督府決定在台灣實施普遍地、不分男女的基礎教育,但是日語畢竟不是新附的台灣人的母語,無法實施和日本內地一樣的小學教育,針對台人子弟的學校必須以日語教育為主,教學內容須作調整,最後台人子弟接受教育的場所,定名為「公學校」,整體而言,修完6 年公學校教育的畢業生,約等於日籍子弟就讀的小學校5 年級的程度。

伊澤為台灣規劃的教育藍圖分為「急要事項」和「永久事業」兩部分。改隸之際,急需的是「開啟彼此思想溝通之方法」,也就是日本人學習台灣的各種方言,同時也要開設學校教導台灣人學習日語;「永久事業」則計劃在台灣各地建立各級學校。[3]

明治29年(1896)3月31日台灣總督府根據伊澤的建議,發布「直轄諸學校官制」,在全島成立14個國語傳習所,國語傳習所分成甲、乙兩科:甲科是「急要事項」,以養成當時施政上急需的通譯為主,乙科則是「永久事業」,針對未受教育的本島兒童為主,是將來公學校教育的準備。

圖2:宜蘭廳小公學校分布圖,國立台灣圖書館典藏,宜蘭廳,1914,《宜蘭廳治一斑》。
圖2:宜蘭廳小公學校分布圖,國立台灣圖書館典藏,宜蘭廳,1914,《宜蘭廳治一斑》。
圖3:伊澤修二先生之碑,鳥居兼文,1932,《芝山巖史》,台北,芝山巖史刊行會。
圖3:伊澤修二先生之碑,鳥居兼文,1932,《芝山巖史》,台北,芝山巖史刊行會。

1. 明治語學校

殖民政府在宜蘭設置的第一所學校,是明治28年(1895)7月15日在宜蘭城天后宮成立的明治語學校,教官有日人平島勢吉郎、穎川源十郎、田中三熊、赤塚弘,宜蘭仕紳莊贊勳、李登第擔任助教,學生主要由莊氏募集,但因一般民眾擔心子弟畢業後會被徵召為士兵,因而費盡心力才招到25 名學生。

為了使學生能專心向學,因而減免其父兄若干租稅,宜蘭支廳方面也不斷給予必要的學用品,每次有大官巡視,必定給予學生學用品作為獎勵,因而漸漸有60名學生。上課時間是每天晚上7點至9點30分,接著9點30分至10點30分是日籍官員及憲兵學習方言的時間,由於沒有教科書,主要是教授事物名稱及日常用語。[4]

明治語學校雖名為學校,其實是日語補習班的性質,校舍是借用的、修業時間不固定,學生的流動亦十分頻繁,明治29年(1896)宜蘭國語傳習所成立後,其台籍學生全部轉移至該校。

 
2. 宜蘭國語傳習所

明治29 年(1896)5 月21 日台灣總督府發布國語傳習所名稱位置,任命宜蘭支廳長代理宜蘭國語傳習所所長,三屋大五郎、美和元一為教諭、船木長德為書記、宜蘭人莊贊勳為雇員。[5]三屋大五郎教諭是實際開辦宜蘭國語傳習所的負責人,「雇員」這一職稱,看起來似乎無關緊要,但須知,三屋等人與宜蘭素無淵源,學生的招募,全賴本地人莊贊勳的奔走,只是他並無日本法規中的教師資格,所以只能以雇員任用。

三屋及美和兩人到達宜蘭後,利用憲兵隊占領的宜蘭城東門黃挺華宅作為校舍,這裡也可以看出新統治者的另具用心,東門黃家是宜蘭城著名的書香世家,家族中號稱「五貢生、七秀才」,[6]而且又在城內最重要的文教設施—孔廟附近,可能因為戰亂因素,房舍被日本憲兵隊占用,移作宜蘭國語傳習所校址,黃宅中間的廳堂作為辦公室,兩側廂房作為教室,8月20日舉行開所典禮, 22日正式上課,[7]宜蘭地區的新式教育於焉展開。

(1)甲 科

宜蘭國語傳習所分為甲、乙兩科,甲科招收15歲以上,30歲以下,已具漢學基礎的台灣青年,每週上課6天,一年招收兩期,專門修習日語及讀書作文,期以最短的時間,養成通譯人才,為保障其生活,每日支給伙食費10錢,手當(零用金)5錢。[8]

新政伊始,為號召人心,替日後殖民地統治奠基,預定成為官衙雇員或通譯的甲科生,在招生方面自然十分重視,官方要求地方仕紳以身作則,必須送自已的子弟入學,因而名紳陳拔英時年40,率3個兒子一起入學,廩生蘇璧聯、童生莊贊勳都率其書房學生來就讀,舉人李望洋之子李登第亦入學,[9]可想而知,該屆學生素質之高。但不可否認,其中有些人是懾於日人之淫威,不得己而為之。

但由於當時台灣人對子弟之教育,首先考慮的仍是傳統書房,何況國語傳習所的教學內容,除了任職官衙或繼續升學外,與傳統書房比較,缺乏實用價值。課程中的體育課,內容是軍事體操訓練,令有「好男不當兵」觀念的台籍家長心生疑懼,怕日後子弟會被送到戰場;歌唱課讓台人以為日人在訓練子弟成為娼優,[10]因而缺席情形日漸嚴重,所以就在明治31年(1898)停辦了。另一方面,它本來就是「急要事項」,階段性目標完成後,就要讓位給常態性的基礎教育。

(2)乙 科

乙科是為後來正規的公學校作準備,招收8歲至15歲的少年,修業4年,學習日語、讀書、作文、習字及算術等5科,每學年分為3學期,學期中每天上課5至6小時,週六上課3至4小時。[11]

乙科沒有給予津貼,但是台灣兒童到8歲左右,就有能力協助家務了,不工作而去學校唸書,家裡不但少了一個助手,而且多了開銷,對當時的台灣人而言,是很不划算的,所以募集學生甚難。明治29年(1896)9月宜蘭國語傳習所第一屆乙科招到23名學生,到了第二年只剩16名學生,明治30年(1897)的乙科第二屆只招到30餘名,[12]從宜蘭公學校的畢業生名錄記載的畢業時間倒推計算, 第一屆只有3名畢業生,[13]第二屆有4人畢業[14],可見乙科不但招生困難,要讓學生安心修完4年學業更是不容易。

但學校當局為急於普及日語,地方上有力人士奉官廳之命,湊足人數就煞費苦心,因此無暇查問家世身分,這批奉命而來的學生總是可以找到缺席的理由,諸如婚喪喜慶、庄頭作醮或身體不適,中途退學之事也是常態。因此之故,教學無法照規定進度進行,遇到上級來視察時,就須借用書房學生來充當人頭應急。當時教育者的精力,大部分是用在督促乙科生之出席和募集。[15]

乙科招生困難除了前述沒有津貼、就學意願不高、素質參差不齊外,所學內容不實用也是重要原因。清代,台灣人送子弟到書房受教育,上焉者希望子弟能在科舉考試中金榜題名,下焉者希望子弟能學點記帳尺牘的知識,以便為日後生活、經商之用,國語傳習所中不設漢文科,使學生所學與台灣人社會脫節。

因而總督府於明治30年(1897)10月發布命令,允許依各地狀況設置漢文科,羅致書房教師到學校來擔任漢文教師,殖民政府發現,這個決定雖然出於無奈,卻使傳習所與書房競爭上處於較有利的地位。[16]

宜蘭國語傳習所在明治30年(1897)中起,先後聘請陳授時、黃友璋、陳拔英擔任漢文教師,後來又引入城內最大書房,聘其房主林有德[17]到學校擔任雇教師,學生上午到傳習所學習修身、國語、算術,下午則到書房學習漢文,因而第3屆的學生多達70餘人,最後有6名畢業生。[18]

日籍教師和前清仕紳的組合是日治初期公學校的特色。日籍教師是殖民教育的主力,台籍教師是為取得台人信任,用以號召台人入學,日人對將漢文科列入教學科目固然是遷就現實,台籍教師至少都是秀才以上的仕紳,通常並無經濟上的壓力,但在異族統治下,為苟全性命,應日人之請,而出任教師,按日計酬,雖然委屈,也無可奈何。

  


3. 設置頭城、羅東分教場

明治30年(1897)末,宜蘭國語傳習所的運作已經上軌道,甲科已有兩屆畢業生,也開辦夜學推廣日語,但這些成果都只在宜蘭城內,為了推展日語教育,因而擬設置分教場。

三屋校長為了分教場的設置,數度前往各地調查,然而當時宜蘭地區頗為混亂,日本官員被反日分子殺害的時有所聞,三屋亦曾在頭城至礁溪之間遭到狙擊,雖然平安無事,但危險性可見一斑。

最後決定先設置頭圍、羅東兩分教場,分教場主任頭圍是美和元一教諭,羅東是林賢治郎教諭,三屋向西鄉菊次郎廳長報告時,廳長除了嘉許兩人外,並表示,頭圍現在仍頻受土匪的攻擊,而美和氏攜妻、子同來,他覺得讓女子、幼兒聽到鎗聲,受到驚嚇於心不忍,最好換別人前去。多賀淳吉教諭得知此事,毅然承允願意出任,因而任命為頭圍分教場詰(駐勤)。

多賀在明治31年(1898)5 月20 日正午出發赴任,學校用具和行李由10餘名工人搬運,多賀本人則乘轎前去,到了下午4時左右,礁溪憲兵隊和頭圍辨務署來電報說,多賀在頭圍附近頂埔遭到襲擊,慘遭殺害。[19]

多賀淳吉殉職事件對日治初期的教育推展是一大打擊,同時也使宜蘭地區的「匪亂猖獗」的聲名遠播。

明治31年(1898)7月28日,台灣總督府發布「公學校令」,招收8 到14 歲兒童。首要目的是讓台灣兒童精通日語;其次是給予德教和實用知識,以養成其國民性。10月日改宜蘭國語傳習所為宜蘭公學校,其頭圍和羅東分教場同時改設為頭圍和羅東公學校。

明治34 年(1901)12月17日宜蘭公學校遷入在南門外的新校舍。[20]

圖4:頭圍公學校敷地及校舍配置圖,取自明治39年,《台灣總督府檔案》0001188036號, 從文件顯示,頭圍公學校的創校之地,即今之東北社區活動中心,當初是向軍方撥用的,可見此地原為清代的武營,就是駐軍的地方。
圖4:頭圍公學校敷地及校舍配置圖,取自明治39年,《台灣總督府檔案》0001188036號, 從文件顯示,頭圍公學校的創校之地,即今之東北社區活動中心,當初是向軍方撥用的,可見此地原為清代的武營,就是駐軍的地方。

4. 小學校

日本殖民官員中最先到達台灣的是軍人,不久,文武官員的家屬隨同而來,明治29年(1896)底,為配合此需求而設的幾所私立學校,約有兩百個學生,但隨即為公立學校所取代。

明治30年(1897)為了方便偏遠地區日籍兒童的就學,在某些國語傳習所中設置分離教室,就是借用台人子弟就讀的公學校的教室,成立分離教室,辦理小學校教育。

明治31年(1898)總督府限制新私立學校的設置,並且嚴格管理已設立者。因為日籍兒童偏布全島,無法普遍設置小學校,所以從明治38年(1905)起,實施派遣教授制度,也就是派遣都市裡小學校的教師,到偏遠地區借用公學校教室或官衙空間,對當地的日人子弟進行小學教育。[21]

為了讓遠渡重洋來到宜蘭的日籍官員安心工作,殖民統治者對於宜蘭日人子弟的教育,始於明治31年(1898)7月成立宜蘭小學校,借用宜蘭國語傳習所教室,但該處8月上旬因暴風雨而嚴重損害,只得借用宜蘭廳會議室一隅充之,男女學生共19名。[22]

明治44年(1911)至大正2年(1913),宜蘭小學校先後在蘇澳、羅東、叭哩沙(三星)、頭城實施派遣教授制度,借用當地的公學校教室進行教學,到了大正8年(1919)左右,上述地區均已獨立設置為尋常小學校,大正14年(1925)成立太平山小學校,宜蘭的小學校系統可謂完成。

大正4年(1915)宜蘭日人子弟就讀的小學校就學率已達99%以上,而同年公學校的就學率才8.97%。[23]

 

5. 書房的發展

日治初期,由於教育經費不足等原因,無法普設學校,教育當局與傳統書房合作,不僅招收書房學生進入國語傳習所,並且雇用書房教師擔任公學校教師,書房成為公學校的輔助機構。[24]

根據傅寶玉的研究顯示,明治29年(1896)9月宜蘭有48間書房,到31年(1898)2月時,僅有12間繼續營業,新開的有19間書房,這段期間學生數由817人減少至726人,明治30年(1897)初每間書房學生平均約有17人。

明治31年(1898)殖民政府平定「土匪」後,地方平靜,各業逐漸欣欣向榮,人民所得增加,自然興起向學之心。另一方面,公學校設備不足,無法容納過多的入學者,以致學生進入書房就讀增加,[25]明治35年(1902)時書房數增至85間,學生數達2,132人,這是書房業的黃金時代,每個書房平均學生數為25–31人。

但由於公學校在宜蘭各地普遍開設,明治36年(1903)以後書房數開始減少,學生人數亦大幅滑落,到了明治42年(1909)書房僅剩20所,學生數514名,書房能存在的地區,大多是偏遠而無法到公學校就學的地方。[26]

圖5:取自1916 年,《台灣總督府檔案》 00006230015 號,〈蘇澳小學校敷 地豫定地〉。
圖5:取自1916 年,《台灣總督府檔案》 00006230015 號,〈蘇澳小學校敷 地豫定地〉。
圖6:取自1916 年,《台灣總督府檔案》 0000006230015號,〈蘇澳小學校敷地豫定地〉 蘇澳小學校原借用利澤公學校蘇澳分校( 今之蘇澳國小) 上課,直到大正5 年,才申請到國有地建校,即今之士敏國小。
圖6:取自1916 年,《台灣總督府檔案》 0000006230015號,〈蘇澳小學校敷地豫定地〉 蘇澳小學校原借用利澤公學校蘇澳分校( 今之蘇澳國小) 上課,直到大正5 年,才申請到國有地建校,即今之士敏國小。

6. 女子公學校的出現

漢人的傳統思想認為「女子無才便是德」、「男女授受不親」,所以並不鼓勵女子接受教育。日本的傳統社會也是重男輕女,但是明治維新初期推動的普及教育時,是不分男女的,他們認為婦女負責教養下一代,不可以無知,依他們在日本的經驗,台灣總督府相信隨著入學人數的增加,必然會帶動女子的入學意願和數量。早期宜蘭的女子就學者,大多是與日人關係密切者、公務員和宜蘭國語傳習所畢業生的後代居多,其中或許有受到當局的壓力,不得不身為表率者,宜蘭公學校創立當時,有2名女子入學。[27]

到了大正7年(1918),當局終於決定將宜蘭公學校的286名女學生分出,設置宜蘭女子公學校,[28]次年又設立羅東女子公學校。不過這是宜蘭地區僅有的兩所女子公學校,是宜蘭最重要、人口最密集的兩個都市,在鄉村地區,並沒有這麼多的女子就學,所以當局的權宜措施就是,規定同年級有超過25名女子就學時,就得單獨設班,不過從相關的統計資料上,看不出來實施的細節。

圖7:宜蘭女子公學校創立初期,借用文昌宮上課,所以這張照片的所在,應該是1910年代的文昌宮或者仰山書院,取自宜蘭公學校,1939,《創立四拾周年記念誌》,宜蘭,該校。
圖7:宜蘭女子公學校創立初期,借用文昌宮上課,所以這張照片的所在,應該是1910年代的文昌宮或者仰山書院,取自宜蘭公學校,1939,《創立四拾周年記念誌》,宜蘭,該校。

結語

日人統治宜蘭20年後,宜蘭公園周邊形成了一個文教區,南側是宜蘭小學校,大正4年(1915)9月宜蘭公學的新校舍,也在公園的東側落成了,[29]西側將宜蘭小學校舊址改設為宜蘭幼稚園,北側是舊的護城河改造後的第一公共埤圳,岸邊遍植楊柳,晨昏之間,婦人會利用潔淨的河水浣衣。日人在宜蘭城南門外,營建新的統治中心,提供市民安全舒適之都市生活。公路、輕便車和鐵道如血脈一般,活絡了平原的交通,提供前所未有的便捷和安全,也帶來產業發展的願景。殖民政府不斷深化對基層地方組織的控制,在街庄普設警察派出所,並且以保甲制度作為輔助,一步步地強化了從中央到地方的統治、管理能力。[30]

就整體台灣而言,人治的影響逐漸退位,法治的角色愈來愈重要,遠在東京或台北頒布的法令,愈來愈直接地干預了人民的生活,大到都市空間的配置、行政制度的更張,小到衛生、曆法、度量衡及生活習慣,半推半就地把宜蘭人從「傳統」推到「現代」。

參考資料與註釋

[1] 鶴見. 派翠西亞(E. Patricia Tsurumi)著、林正芳譯,《日治時期台灣教育史》( 宜蘭,仰山文教基金會,1999),頁1-2。

[2] 鶴見. 派翠西亞(E. Patricia Tsurumi),頁11。

[3] 台灣教育會,《台灣教育沿革誌》( 台北,該會,1939),頁6-9。 

[4] 台灣教育會,頁162-163。

[5] 台灣教育會,頁167、180。

[6] 陳長城編,〈蘭陽鄉賢列傳(二)〉,《蘭陽雜誌》第8 期( 台北,宜蘭同鄉會,1976),頁67。

[7] 詳〈國語傳習所〉,《台灣新報》,1896 年10 月11 日;台灣教育會,頁184;另據三屋大五郎著、林正芳譯,〈宜蘭地方的教育〉,《宜蘭文獻雜誌》第1 期,頁62-69,記載為9 月1 日開學,隔日正式上課,但從宜蘭公學校的教師履歷書看,多人的入學時間記載為8 月20 日,且《台灣新報》及《台灣教育沿革志》均記載為8 月20 日。

[8] 台灣教育會,頁168-170。

[9]〈相得益彰〉,《台灣日日新報》,1897 年1 月9 日。

[10] 台灣教育會,頁238。 

[11] 台灣教育會,頁168-169。

[12]《台灣新報》,1897 年12 月12 日。

[13] 宜蘭公學校,《創立四拾周年記念誌》( 宜蘭,該校,1939),頁63。

[14] 宜蘭公學校,1939,頁63。

[15] 台灣教育會,頁178-179。

[16] 宜蘭公學校,1939,頁197-198。 

[17] 但是林有德的履歷書上記載,是明治31 年(1898)10 月到任,也就是在宜蘭公學校時代,才到校任教。見宜蘭公學校,《職員履歷書綴》( 宜蘭,該校,1900),未刊本。

[18] 見三屋大五郎著、林正芳譯,1983,頁62-69;宜蘭公學校,1939,頁63。

[19] 三屋大五郎著、林正芳譯,1983,頁62-69。

[20]《台灣日日新報》,1901 年12 月21 日。

[21] 鶴見. 派翠西亞(E. Patricia Tsurumi)著、林正芳譯,1999,頁22。

[22] 王學新譯,頁178-180。

[23] 宜蘭廳,《宜蘭廳統計要覽( 大正4 年)》( 宜蘭,該廳,1915),頁62-63。

[24] 台灣教育會,1939,頁219。  

[25] 吳文星,〈日據時期台灣書房之研究〉,《思與言》第16 卷第3 期( 台北,思與言雜誌社,1978),頁70。

[26] 傅寶玉,〈日治初期宜蘭地區的漢人教育〉,《宜蘭文獻雜誌》第54 期,2001,頁13-14。

[27] 三屋大五郎著、林正芳譯,1983,頁62-69。

[28]《台灣日日新報》,1918 年2 月9 日、3 月11 日、6 月29 日;林正芳,〈日據時期宜蘭地區初等教育之研究〉( 台北,文化大學史學研究所碩士論文,1994),頁31。

[29] 宜蘭公學校,《宜蘭公學校沿革概況》未刊本,1917,頁13。

[30] 李信成,《宜蘭市志.政事篇》( 宜蘭,宜蘭市公所,2004),頁34。 

書籍資訊

書名:宜蘭的日本時代

作者:林正芳

出版單位:宜蘭縣立蘭陽博物館

出版日期:2016年